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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如再给你来一套,怎么样,宁宝?”纪聿衡心动了,他真是爱极了她穿朝服的模样。

    宁宝?袁纤龇牙咧嘴,能不能考虑一下刚才恢复单身狗的她的感受?

    “好啊!”沈宁也心动了,她想着自己可以拍一张古代的结婚照,再拍一张现代的结婚照,放大尺寸同时挂在他们卧室里,那真是太有意义了!

    hello,请问有没有认真听她说话?

    将袁纤送回了家中,沈宁才兴高采烈地与他详细讨论,纪聿衡本只打算为她订做一套朝服,听她这么一说,新鲜地以指敲了敲方向盘。

    片刻,他轻笑着道:“就这么办吧。”

    “呀——爱死你了。”沈宁兴奋地倾身上前亲了他脸颊一口。

    “宝贝儿,或许等拍了照,你可以只穿着外袍上床去等我。”纪聿衡邪笑着道,或许现在少了那些古板言官的监视,他也总算可以为所欲为了。

    沈宁媚眼一瞟,“你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做了?”

    “每次见你穿都想。”

    “讨厌。”

    ***

    两人将这件事纳入日程,成了于杰跟着纪聿衡以来最紧迫并且规模浩大的工作——这还是在纪聿衡也亲自出马调动了各方资源的情况下。

    大半个月后,于杰拿到设计图稿,他瞪着电脑上的3d复原图,简直眼珠子都要出来了,“尼玛这是要复辟啊……”

    跟他的反应不同,纪聿衡花重金聘请的几个工作室看到设计图,都不约而同地惊呼,“这不是衣服,是艺术,是稀世珍宝!”

    虽然这些年中国古代皇家礼服元素开始被时尚圈利用,连外国女星也能披着“龙袍”走红地毯,但是真正的帝后朝服远是这个快节奏机器化的现代社会无法想像的珍品。它的设计涵盖着深刻博大的文化底蕴,它的做工代表着手工制作的顶级水平,没有一个国家能像中国一样曾将个人的尊贵从衣服上推崇至极致。可惜现代人们看到的,顶多是清朝的艺术,其他的不过都是戏服。

    这些工作室被选上的最大原因,是因为他们拥有大量优秀的绣娘资源,但他们都表示即便日夜兼工,轮流换班,也无法在一个月之内完成自己的任务,最起码也要两个月。因为这着实是太过精细和一丝不苟的要求,他们也知道自己在参与完成一套无价之宝,因此丝毫不敢马虎。

    沈宁在得知结论时,正是发现自己大姨妈准时到访,她郁闷地接受了。

    有一两个工作室还试探地问他们原稿出处,还询问是否在完成后借给他们展览两天,都被他们一一打发了。

    然后就在两人生日这天——当然是同月同日,纪兴运与叶忆云拿着重礼登门拜访沈氏夫妇。

    这让两人颇为手足无措。特别是沈鸿良,其实他特别崇拜纪兴运白手起家能创立那么大的商业帝国,简直是心目中的偶像。

    因此当他们谈起纪聿衡与沈宁的婚事时,沈氏夫妇着实不知该怎么应对了。

    叶忆云当然不是心甘情愿来的,其实当她看了那视频之后,就更害怕沈宁跟纪聿衡结婚了,她甚至当心自己是不是有朝一日也会吃那样的苦头,但她即便又哭又闹,自己的话还是得不到爷俩的重视。纪兴运被她闹得烦了,扬言要断了她的生活费,她才消停下来。

    两家父母在一家高级餐厅为两人庆祝了生日后,纪兴运笑眯眯地道:“你看这两人,连生日都是一样的,不就是缘份?”

    沈鸿良复杂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沈老弟,过了这生日,我们阿衡又长了一岁,你可不知道这些年来我有多希望抱得了孙子,你看怎么样,既然他与令媛情投意和,你就勉强将爱女嫁给我这不肖子如何?”

    “老先生,他们才认识也不过两三个月,谈婚论嫁是不是也太早了?我这女儿好是好,但毕竟年轻,我怕处久了,令郎发现两人性格不合……”

    “诶,你我都是过来人,男人下决心娶老婆,当然是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更何况我这儿子又不一样,他这些年来就没对一个女人另眼相看,不怕你笑话,我都怀疑自己的儿子是同志。”纪兴运哈哈一笑,“但是现在,我看他与宁丫头这么要好,我也就放心了。我看就像是我儿子一直守身如玉等着令千金一样,你说是不是?”

    “这……”

    “沈先生,请您把女儿交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纪聿衡也适时地正色道。

    沈宁看看纪聿衡笑笑,然后握着他的手对父亲道:“爸,我想嫁给他。”

    因这一句话,让沈鸿良感慨万千。他的女儿,是真的要属于另一个男人了。

    裴慧看看相依的两人,他们这些日子以来的行为她都看在眼里,只觉这两人感情成熟得不像才恋爱的情侣,又甜蜜得不似结婚几年的夫妇,她认为他们非常合适。只是想起女儿就要出嫁了,她还是有些空落落的。她轻叹一声,轻轻覆上丈夫腿上的手。

    沈鸿良看了妻子一眼,终是复杂地点头应允。

    “哈哈哈,好!”纪兴运声如洪钟地笑了起来。

    沈宁也开心地与纪聿衡相视一眼,但看父母有些失落,不由劝道:“爸、妈,纪聿衡是到咱们家的,我又不嫁出去,你们伤心什么?”

    沈鸿良摇头笑笑,“你这孩子,这不过是大家的一句玩笑,你还真当真了。”然后他抬头对纪兴运道,“老先生,我们知道让、阿衡入赘,会招人非议,阿衡面子上也过不去,当然我们也不会这么做,只要他们俩过得好,我们也就高兴了。只是沈宁毕竟是我们的独生女,如果以后他们有孩子能姓沈,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叶忆云一听儿子不用入赘,立刻笑靥如花,“当然、当然。”

    哎呀,她这个爸爸呀。知道他是在为他们的长远考虑,沈宁轻叹一声,心里有些酸涩。他当然是希望她留在家里的,但为了她还是松了口。

    纪聿衡见状,说道:“现在也不比以前,嫁女与入赘分得清清楚楚,以后我跟沈宁买个大点的房子,咱们都住一块也是一样的。至于孩子,我们打算多生几个,姓沈姓纪都轮得上。”

    纪兴运道:“好亲家,比起你,我真是自愧不如啊!”他顿一顿,“你放心,我们一定将婚礼办得体体面面,让阿衡风风光光地将宁丫头娶进纪家。”

    沈鸿良点点头,“小宁的嫁妆,我们也准备周全,别的女儿有的,我们女儿绝不差一点。”

    “一切从简就好了。”沈宁想起立后大典复杂繁琐的过程就头皮发麻。

    “不行!”

    ……这拒绝的话语居然是出自两个她最爱的男人,以及未来她可能第三爱的男人之口。

    异口同声的纪家父子与沈鸿良互视一眼,大笑出声。

    婚事敲定之后,也就算是订了婚,纪聿衡和沈宁都表示不走订婚的程序,于是黄道吉日便在紧锣密鼓地衡量当中,但迟迟不能确定下来。

    沈宁一颗恨嫁的心啊,既然没有怀孕,那自是等到婚礼过后再有孩子是最好的。这天她郁闷地躺在床上,对身边刚看了朝服制作进度飞回来的纪聿衡道:“你说你都这把岁数了,怎么你爸还不急着把你送出去?”

    纪聿衡危险地睨她一眼,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大把年纪,嗯?”

    说错话了的沈宁最后哭着赔了不是。

    第二天,甘厉打来电话,邀请纪聿衡与沈宁到家里作客,“上次温馨好像与沈小姐有些误会,也好趁机让她对沈小姐道个歉。听说你们快结婚了,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不能一直这么误会下去。”

    纪聿衡问了沈宁意见,沈宁耸耸肩,虽然不认为温馨会真心实意道歉,但知道甘厉是他的兄弟,不去也让他为难,于是也就同意了。

    傍晚二人到了独门独院的甘厉夫妇家中,佣人正在庭院为他们准备bbq食材。

    这次温馨收敛了许多,对沈宁也表现出了勉强的善意。

    四人在小客厅品了一会甘厉新开的酒,又移步到庭院烧烤。气氛还能算得上融洽。

    “阿厉,你爱吃这个,给你。”温馨夹了一个烤好的牛仔骨放进老公的盘子里。

    “我已经吃很多了,你自己吃。”甘厉笑道。

    沈宁心想这温馨对她虽然恶言恶语,但对甘厉却是好的没好话说,跟个小狗似的巴巴地围着主人一样。

    “还吃点什么?”纪聿衡问她。

    沈宁揉揉肚子,“饱了,”说着她站起来,“失陪一下。”

    甘厉了然,也笑着站了起来,“正巧我也进去,我顺便为你引个路。”

    “谢谢。”

    纪聿衡笑笑,也就坐着没动。

    等两人走后,温馨道:“阿衡,你就真认定沈宁了?不能再考虑考虑?”

    “没什么好考虑的。”纪聿衡拿起甘厉放在边上的烟,想一想又放下了。

    “钟薇真的很可怜,她这些时日消沉得都没有人样了。”温馨道,“你好歹也找她谈谈。”

    纪聿衡微微皱眉,“该说的我上次都说了。越见她越扯不清。”

    两人的话告一段落,过了十来分钟,甘厉才回来,不多会,沈宁也回来了,纪聿衡长臂一搭,问道:“怎么去了那么久?”

    “没事,与甘大哥聊了会天。”

    甘厉笑笑。

    聚会快结束时,甘厉让纪聿衡进地窖看看他的新酒藏品,走到入口处却停住了。

    “怎么了?”纪聿衡见他脸上有些古怪,挑眉问道。

    甘厉皱眉犹豫了一会,才似下定决心道:“阿衡,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但又怕你接受不了。”

    “什么事?”纪聿衡有些好笑,什么事这么严重?

    “我本来打算瞒着你,但……”甘厉难得地支吾了。

    “有什么话就说。”

    甘厉再深思了一番,才说道:“刚才我给沈宁引路,可是她却试图……勾引我。”

    纪聿衡眼底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