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我们在酒店

顺宝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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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寞果然开车带着以柔去了海边的度假村,还开了一间房,正是上次刘宛如住过的房间。一晚上就要几千块,还真是够奢侈。

    打开门进去,是个小小的门厅,然后才是朝阳的客厅,沙发茶几、电视、电脑、空调全都俱全。里面是宽敞地卧房,豪华的双人床,欧式的大衣柜,自带一个洗手间。

    “我们喝一杯香槟。”客厅里有个小巧的酒柜,曲寞从里面拿出一瓶酒和两个杯子。

    喝香槟?不是来找线索的吗?以柔接过去,一口全部喝光。

    顿时,她的两颊染上了红晕,觉得头有些沉。

    “你第一次喝香槟?”他不敢再给她倒。

    以柔却笑起来,“这个饮料好好喝!我还要!”说着抢过酒瓶又倒了一杯,仰头喝了下去。

    喝一杯香槟就醉了,这个女人显然对酒精太过敏感。

    还不等曲寞反应,第三杯酒已经见底。

    “呵呵,你怎么不喝?我给你倒。”她趔趄着过去抢曲寞的酒杯,一个没站稳,整个人扑到他怀里。

    曲寞伸手托住以柔的腰,看着她迷离的眼神不由得皱眉。

    “你是谁?好酷!”她把手中的酒瓶扔在地上,双手捧着他脸自言自语,“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长腿欧巴金秀贤!我好喜你!”说着竟然踮起脚跟凑过去。

    她的嘴唇慢慢靠近曲寞的脸,香槟的芬芳中带着一股淡谈地兰花味道,曲寞眼神一敛。

    “吧嗒!”她一口亲下去,发出响声,然后用手摸他的头,“好乖!”

    呃!这是什么情况,把自己当成小孩子还是小狗了?她口中那个什么巴的姓金的小子又是谁?

    可还不等曲寞问,就见她闭上眼睛,脑袋枕在他肩膀似乎睡着了。

    曲寞只好把她拦腰抱起,走到床边不由得皱皱眉头。她轻得像个半大孩子,腰细的让人不敢使劲搂,这样瘦弱怎么能应付高强度的工作?

    他想起以柔早上只喝了一杯牛奶,又想到她经常吃垃圾食品,不由得眉头紧锁。

    以柔觉得睡得很舒服,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看看四周突然坐起来。

    自己不是跟曲寞来度假村找线索吗?怎么会睡着呢?对了,自己好像喝香槟了。

    她一直以为香槟是饮料,没想到竟然比酒还有劲!早知道就不喝,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出糗。

    她瞄见床头柜上的钟指着十一点,呃,自己睡了快两个小时!

    “醒了?”曲寞端着托盘进来,“先把醒酒汤喝了,然后吃饭。”

    她乖乖把醒酒汤喝了,看见托盘里的牛排一皱眉,“才十一点吃什么饭?额……”她突然停住,刚刚看钟明明是十一点,现在怎么变成两点了?

    曲寞把手机打开送到她眼前,上面也显示两点。

    “那个钟被我事先调过了,刚刚趁你不注意,我又调了回来。”

    以柔听了一皱眉,片刻便反应过来,“你是说陆离看见的时间不是正确的时间!而是刘宛如做了手脚,好让他成为自己的时间证人。”

    “很有可能!”曲寞把小闹钟又拿起来,重新拨到十一点左右,然后叫了客房服务。

    他不用特意板着脸,只要不笑,就自带一种威严高冷的范。

    “你们房间里的小闹钟是怎么回事,时间不对劲,害得我们搞错时间耽误了事情。”

    听见他的话,服务生赶忙过来查看,见到钟确实不对劲一个劲的道歉。

    要是让经理知道会扣奖金,服务生自然希望这件事能够平息。

    “客人,对不起,一切都是我们服务的失误。”服务生显然是有经验,对着以柔央求,“耽误了您的事情让您生气不痛快,我表示诚恳的致歉。求您不要投诉,上次也是因为闹钟的事,我同事被罚了三个月的奖金。”

    “哦?什么时候,具体怎么回事?”以柔听见眼睛一亮。

    服务生见事情有回旋的余地忙详细地说起来,以柔和曲寞听了相视一下。

    时间就在厉氏夫妻出事不久,也就是刘宛如退房之后,有人住进来发现房间里的闹钟坏了。闹钟不走,经检查发现后面调时间的地方折了。

    “那个闹钟呢?”以柔追问着。

    “被酒店回收扔掉了。”服务生回着,“酒店VIP房间发生这样的疏忽是不允许的,好在那位客人没接着往上面投诉。”

    “你们酒店应该安装了多个摄像头。”曲寞突然问着。

    “是安装了摄像头,不过VIP楼层没有装,为了保护重要客人的*。而且那些录像每一个星期就删除一次,超过一个星期就查不着了。”服务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生怕他们跟经理投诉。

    “你放心,我们不会投诉你。”

    他听见以柔这样说千恩万谢的走了,以柔看着曲寞,问道:“其实找到那个闹钟也没有用,对不对?刘宛如一定会百般狡辩,而我们没有办法证明闹钟是她调过弄坏的。如果能有当晚的监控录像就好了,说不定能拍到刘宛如离开和回来时的时间。可惜……”

    “嗯。到现在为止,一切都是我们的推测,有些佐证却不直接有力。”

    “这个刘宛如太可怕了!果然是越漂亮的女人心肠越歹毒。”以柔深有感触的说着。

    曲寞别有深意得瞧了她一眼,“任何事情都有例外,你就挺——单纯。”

    什么意思?还不等以柔品出滋味,曲寞的电话响了。

    他接通第一句话就是,“我跟曾医生在酒店。”

    额!这么说谁都会想歪好不好!真不知道他是故意毁自己的名节,还是我行我素惯了,不懂得人言可畏的道理。

    电话那边的孟哲也跟以柔一样怔住了,“曲队,你跟曾医生在酒店?”他又大声重复了一句。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包括过来送报告的杨深。